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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好幾年前,我看了雷奈最新作"瘋草"。

當時看完感覺 ,不是不喜歡,只是認為那個曾經屬於大師的時代已經過去了,但最近看了雷奈舊作"我的美國舅舅"又想收回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句話。

這部片大師叨叨絮絮的,有人物重演 ,資料照片到老片沿用,在劇情的虛虛實實中,試圖以一種跳脫的理性公式裡拆解,那人與人之間非理性的情感衝突,於是最終這個結果必然是感傷的 ,感傷並非一如以往的無以明狀,而是看著用理性對抗非理性,像是透徹了點什麼,原來也可以這麼有邏輯的感傷。

經過"我的美國舅舅"的清楚提醒,再想起已經模糊的"去年在馬倫巴"和"廣島之戀",和其他短片,那往往都是讓電影建立時而疏離,又時而緊密的片刻中來回,而無意間想了想雷奈和高達差別在哪,大概有點明白了一件事,如果看雷奈的片,需要的是一杯咖啡換成高達 ,可以的話,是喝點小酒,無傷大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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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許容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