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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想再聽見那些耳熟的學者,導演,影評人們,討論台灣新電影如何如何,那些老生常談,千篇一律。

一切只因為,我當然知道它們很真,但為何它們最終只供眾人回望,以及成為西方影人對華人不分區意識的讚揚,成為對岸第六代影人針砭第五代的參考書,而我們自己呢?再當代電影人眼裡,在後新臺灣電影裡,我們還能看見什麼,那不會只是片中侯導最終的幾句緘言。

要說很真,當我坐在光點戲院,看著螢幕裡的侯導循著我熟悉不過的路徑,走進光點戲院,兩個螢幕內外盡頭的對望,卻是再奇妙不過的真實。

若自我如新電影,早已轉化成為自身曾經私密的繁瑣記憶,存放在舊光點戲院裡,那些已把這視為另一個家,無論刮風下雨,仍冥頑不靈的觀影軀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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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許容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