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<謎樣的雙眼>裡面有句台詞:拜託讓那個人和我說一句話吧!劇情泰半忘了,唯一印象很深刻當時有人質疑,很久沒說話的人是不會這樣說的。現在想想那個人說的不錯,一個很久沒說話的人,第一的反應就是一直說話,半天下來從開始到結束,感覺像講了快一個禮拜的話,老師說我們不想一視同仁什麼,這裡就是收信徒,門開了大家擠在狹窄的走廊上等待,門再打開又同一時間進去,感覺也像一種進出診般的悠然狀態。

有人想找今天片單的共通點,自己想了想,是時間吧,但是瓦解數字的表面意義,進入更多元的想像,從小津般的調度取景,內容倒像是枝裕和的情懷,彷彿情感推理片直到最後一刻才讓觀者得到解答,劇中人物卻依然不得其道,暗自神傷的<三夜四天五點鐘>,時間改變了景物和人物狀態,卻改變不了每個人彼此最後的關係,<晚五朝九>則是透過世界盃足球賽的一天實況,分散各地的故事被全球化的一致,神祕的經由令人詫異的比賽結果,從現在走向未來,把現實投向虛擬,完成一場毀滅卻成就好的愛情。<勤勞的愛麗絲>用各種女主角前後學習到的技能,形成在她身體上能被,電影用分段主題式的切割,就以形成另一種時間性的具象化流轉,讓女主角為求幸福卻不可得的再次進化,從有意到無意識對抗社會各階層的無形壓迫,把影片帶入比起單一事件改寫的<天注定>或過往韓國復仇電影更深一層的指涉性寓言。

也許作為第一場馬拉松的開場,招呼自己過去從那裡累積的記憶,對於本應陌生的人事物,便能自動超越真實的熟悉,看到永瀨正敏扮成黑盜的模樣出場,會笑著說不是才剛賣完銅鑼燒嗎,那把鎚子怎麼看都像從百寶箱拿出來的道具,而也自覺杉野希妃也似乎陷於自己的演出路數,還是從<晚五朝九>中國篇懷念起以前的賈樟柯,從<勤勞的愛麗絲>也想起早期奉俊昊,稍嫌炫技的攝影奇觀拖沓著情節,但技驚四座已然成為新開端,在分不清自己是信徒還是病患的眼中,有一種時間只是輪迴的變與不變。

第一天的馬拉松結束了,影像果真的沒有語言問題,問題只在自己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許容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